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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日方舟:第三方干预局】[拉普兰德篇:七夕特供] 爱人,叛徒

来源:哔哩哔哩   2023-08-22 21:46:45

博士敲了敲宿舍门的金属外皮。从屋子里传来有些慵懒的喊声。

“没锁,进来吧。”

门是滑动打开的。博士用手指头勾住凹进去的门把手,使劲往一边拉。地下的滑轮“沙沙”地蹭了蹭镶在地板里的滑轨,勉强动了一点,就倔强地停在了那里。


(资料图)

他把另一只手也加上,再次用力。突然,门像被清掉了障碍,“唰”地朝一边滑开了。博士站立不稳,向着用力的方向倒下去,直到腰被某人搂住。

拉普兰德那白色毛发的鲁珀脑袋占据了视野。

“嗨,你这都打不开!小兔子说对了一件事,你该锻炼了。”

博士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,显得不知所措。拉普兰德被逗笑了,雪白的尖牙从嘴角伸出来。又保持了一秒钟,才小心地像扶正以一尊大号模型一样,把他重新立起来。

博士站定,大喘了一口气,靠在门边,开始问这问那。

“你这个门怎么回事啊?你看这个导轨,都锈成这样了。工程部没派人定期保养?”

“派了啊。只是他跑的太快了。”

“跑得快......什么意思?”

“敲一下就跑了呗,我都来不及开门。”

“他们肯定派的是杰弗逊,那个沃尔帕新人。他肯定觉得你特可怕,不想给你修,敲门就是意思一下。下次我叫他们派祖玛玛过来。”

“哎呦,别啊!我还想欣赏一下来的人被这破门困扰的场景呢。”

“你啊你......”

博士说了半天,这才发现,白狼只在胸前裹了几条白布,套着几乎是内裤大小的短裤。披头散发的,几乎是一丝不挂。他赶紧把头扭过去。

拉普兰德吃吃地笑起来。

“怎么,你害羞啦?”

“没有......我都看了多少回了。”

“还说没有,让我看看!”

她说着就要扑上来。博士用一只胳膊的胳膊肘挡住眼睛,另一只胳膊放在身前。

“且慢!你可以让我看,但你不能给谁看都这样吧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?”

“今天带你出去遛遛弯。你不是一直念叨,治矿石病太无聊,想出去吗?我给你记着呢,这次外出申请都批好了。”

“去哪遛弯?”

“滨南。哦,你不关注这个,咱们刚在炎国靠岸了,那边正好有节日。我这不是想着入乡随俗嘛。”

“炎国?我没去过,那还真是有点意思。我去换衣服,你等着嗷。”

门在她后面“砰”地发出巨响,关上了。

博士听到声响,这才把手臂从眼前拿开,在门前等着。不一会儿,又是一阵动静,她就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大衣,大摇大摆地走出来。

博士把双臂环抱在胸前,一副不赞同的样子。

“你就穿这身去旅游啊。”

“这身很好啊。我要是穿着礼服去炎国玩,也不合适吧。”

“说的也是。”

“而且,别老教训我。你不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吗?”

“做什么?”

“女孩子穿着平常的衣服出门,是要你出去给换一件儿。”

博士愣了一下,然后一拍脑门,笑了出来。

“啊,对,对!看来是我木头了。不过逛街本来就是要买买买的。”

“可别怪我掏空你的钱包啦。”

“哈,别看你平时那么随便,一出去玩讲究倒不少。”

拉普兰德凑过来,用食指点着博士面罩上嘴的地方。

“小心说话。我可是只在‘你’面前这么讲究,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。”

他们登上滨南的土地时,已经是傍晚。那一天是炎国的乞巧节,传说中每年一度的,鹊桥会仙子的日子。青年的男女们两两一对,穿着鲜艳的的宽松袍子和裙子,在发黑的青石铺就的路面上溜达。

滨南是炎国的著名水乡。一百米就建一座石桥,两三个坊间必有一条小河。潮湿的石头缝里爬满了苔藓,漫到砖面上,弄得晴天也十分湿滑。平时在那里走夜路,须得处处小心脚下。

但节日当前,街上到处都是小摊位,挂满了红黄灯笼,环境便亮堂了许多。有的是投针验巧的,有的是对对的,还有不收钱的,纯粹用来拜织女的摊子。

书香门第的院子里还会晒衣晒书,晒不下就晒到街上来。一排排的书挂在晾衣绳上,像一群古怪的大鸟,别有一番趣味。

博士小心地在被占得所剩无几的路面穿行着。拉普兰德也不去光临某个铺位,也不和人聊天,只是轻盈地走在前面,左看看,右看看。

过了一会儿,她不走了,停在一处大门前。博士气喘吁吁地跟上来,看到大门前的招牌,呆住了。

“你是怎么......”博士惊诧地问道。

拉普兰德看了他几秒,然后仰起头,爆发出一阵大笑。

“哈哈哈哈哈!你也太不经考验了!我还没拿准呢,你就给我确认了。”

“不是......”

“你真好拿捏。你送别人礼物,从来都是量身定制的,我就猜,你大概是不会给我买成衣了。那就得早联系店铺定做,所以你知道该去哪儿,不是来逛街的。这不,我在你前面走,遇到的第一家就是了。”

“你这是出来玩,还是来猜谜的?”

“哦,博士,炎国的这个节日,猜谜是老传统。别看我,我在龙门呆过啊,多少知道带点。你博学多才,不知道吗?”

“真没意思,惊喜是双向的。我想给你惊喜,也想看你受到惊喜的样子。”

拉普兰德眨巴眨巴眼睛,做出一个鬼脸。

“那真对不起喽~”

“真拿你没办法......”

铺面里只有一盏灯泡照明,比外面还暗上许多。节日放假,还穿着粗布长褂的账房正苦着脸,趴在柜上,盯着摊在桌上的账本。听到博士开门,他抬起头,扶了扶戴着的大圆眼镜,立马换了副笑脸。

“哎,这不是博士吗!近来可好啊?”

博士礼貌地点点头,用不太正宗的滨南方言回应。

“好。”

“家里.......哦,公司里好吗?”

“好。我的东西做好了吗?希望你们家掌柜的不会忘记我帮你们家的那点小忙,把号码往前排了。”

“他可不觉得那是小忙。要不是您坚持,他一定给您免......”

“那就不必了,把东西拿上来吧。”

“好嘞!”

账房迈着小步,从角落里的一处小门走到墙后头去。不一会儿,他拎着一个布袋子出来了。

博士接过袋子,递给拉普兰德。

账房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,指着墙角的另一扇门,清咳一声,说:“这位美丽的小姐,更衣室在那边。”

拉普兰德从袋子里拎出几件折叠的衣服,里看看外看看,又狡黠地朝博士笑笑。然后一个闪身,换衣服去了。

过了一会儿,她翩翩地走出来。

拉普兰德着炎国女性中衣,完全变了样子。上身是一件主色为白色的衬衣,衣襟是深灰色,以鲜艳的红色收边,从领口一直贯穿到缠着金丝的腰带里。下摆则经过改良,以仿旗袍式的三片黑蓝色布料取代衬裙,卷到腰带里,其间隐约露出大腿的完美曲线。

只是,那大腿间的黑色结晶经这么一衬,又更明显了些......

看博士呆在那里,拉普兰德伸出手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
“喂?喂!”

博士摇摇脑袋,赶忙应声。

“哦!”

她看他回过神来,学着炎国舞者的样子,转了一圈。柔顺的蓝色丝绸在身侧飘舞起来,滑溜的光泽从最底下一直闪到腰间,如一阵微风中的波涛,沉默而又不乏情绪。红色的线条从上身一直贯穿到下身,又仿佛像这位昔日杀手留下的,美丽而又恐怖的痕迹。

要不是知道对方不会瞬间移动的源石技艺,博士绝不会怀疑,这和刚才那是是两位完全不同的干员。

“好看不?”

“当然好看!”

“也不至于自己买的都这么惊讶吧。”

“这是我托熟人做的,绝对专业贴身。但我就告诉了他们大致的要求,直到你穿上之前,我都不知道这身到底什么样。喜欢不?”

“那布鞋有点不方便。”

博士看向拉普兰德的脚下。在看到那双老旧的黑靴子后,他失声笑了出来。

“你这不搭啊!”

“首先得看我舒不舒服。你这上身我挺满意,不影响活动。鞋就算了吧。”

“你怎么跟老陈似的,关注点在这里......”

“别管这个了。再出去溜溜吧?”

“好......”

拉普兰德像条小蛇一般缠过来,一下子就挽住了博士的胳膊。二人一起离开裁缝铺,留下孤独的账房一人黯然神伤。

不过一会儿,街上的人已经少了许多,都回去睡觉了。毕竟,在这个平时很勤奋的城市,第二天并不放假。

放眼整条街道,突兀的元素只剩下一位裹的严实的学者,还有穿着一身炎国服饰的叙拉古打手了。在已然黑下来的青石路上,他们就这么静静地走着,走着。直到完全黑灯瞎火,只剩下彼此而已。

很快,除了永恒的流水声,只能听到脚踩在苔藓上的声音了。

逛到一间旅社门前,他们很自然地办了入住。然后是一人坐在一张单人床上,就像以前的无数夜晚一样,许久无言。

也是如常,博士先开了口。

“开心吗?这么久没出来了。”

拉普兰德歪过头,微笑地看着他。

“你猜?”

“我猜你开心。”

“你猜什么,我就是什么。”

“又说这种怪话。喜欢这件衣服吗?”

“你喜欢吗?”

“好好聊天。”

“说真的,你喜欢吗?我穿上它?”

“......喜欢。”

“看吧,你定做的是你喜欢的衣服,不是我喜欢的衣服。”

“我没那个意思......”

拉普兰德突然站起来,快步走到博士身前,岔开两腿,一屁股坐在博士的膝上。她眯起眼睛,盯着那漆黑的面罩。

被白色纺布包裹住的胸脯挨上了黑外套,雪白的大腿从下摆的缝隙里伸出来,跨在博士的一侧。她抬起修长的手指,伸出尖指甲,在外套的表面慢慢地画着圈儿。

“你误会了。我是说,你想要自己惊喜,于是你不问我的意见,是想把我弄成你想要的样子。”

博士感觉到,有一股气血直往脑门上冲。口水不住地从嘴里冒出来,经过几乎哽住的喉咙,奔着肚子里跑。心脏当然是跟全速运转的引擎一样,疯狂的跳动起来,试图给那快宕机的大脑多供点血。

除了这三样,他的全身就只有嘴在哆嗦了。

“没没没没没......”

“想占有我?想把我弄成你喜欢的样子?”

“没有!”

“还瞎说!”

“好吧......就算我想,我也没逼你干啥!”

“你已经这么做了。你没问我的意见,就按你的想法打扮我。”

“我想给你惊喜,怎么问你?!”

“知道你想给我惊喜,我知道。可谁让你什么都没提,哪怕旁敲侧击地打探一下呢?”

“你平时哪有那闲情逸致?你可是个病人,说的话都记不住。”

“我是病人,那你就更该关心一下我的感受了。”

“你,你怎么不讲理啊?”

拉普兰德把脸凑得更近,湿热的哈气扑面而来。她自己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,动作却变得更加狂野。

“哈,你总算说对了一句。我的好博士,我今天不是来讲理的。乞巧节,‘鹊桥会仙子’。我们今天过了几座桥了?”

“这谁记得啊!”

“既然过了桥,我们就都不是来这个地方讲理的,对吧......”

博士听到这话,没再说什么。他被动地放松了全身,任凭身上的白狼一边把他按倒,一边伸出狼爪,把那昂贵的定制衣物撕的粉碎。

就算只有这一晚,做我意料之外的事吧。

我的爱人,我的叛徒......